Below is a personal account of the incident by a witness who was at the scene during the entire period. The writer was touring Taiwan, and only survived because of he spoke the southern Fujian dialect, which is also spoken by the mobs. The tragedy started when a routine inspection escalated to a fatal shot, and lost control when armed pro-Japan mobs killed thousands of innocent mainland civilians.
二二八事件中故意被遗忘的章节
时间:2006/02/25 出处:文汇报
本人亲身经历二二八事件,现虽年事已高,但自觉有义务将当时所见所闻加以说明,一爲历史作见证,二来但求告慰这些冤死者在天之灵。
台湾光复初期,因蒋总统以德报怨的号召,从大陆及南洋平安遣返的台籍日军(要注意是台籍日本退伍军人不是台籍日伪军)有数十万人之多,他们已被完全日化,以讲日语爲荣,自认爲大日本帝国台湾国之子民,无法接受日本战败之事实,仍缅怀昔日的皇军威风,无视於当时百废待举,政府仍尽力照顾、遣返、医疗之苦心,却心怀不满,待机生事。同时,在光复两年後,亦有不少昔日皇民化的公务员,因仍习讲日语不讲国语而被替换,一下子无法适应从大人降爲老百姓的心态,也就心生不满而推波助澜。
我是广东人,当时在夏门高等法院作个小职员。与同事朋友十馀人一起赴台观光(当时大陆局面尚未恶化) ,在基隆,台北游玩後,再独自至高雄探望叔伯。我们一行人坐着朋友借来的车子到四处游玩。二二八当日及後两叁天高雄平安无事,大概就在第四五天时,我们在外面玩到一半时,高雄就变成了个恐怖城。
依稀记得当日该是个周末吧,街上游人甚多,在下午一两点,我们欲转往屏东游览时,暴乱开始发生。在十字路口,我们被一群浪人拦车盘查,爲什麽称他们爲浪人呢?因爲他们都是一副日本打扮 - 头绑日本巾,手持武士刀。都是五十岁以下之壮丁,二叁十人一夥,拦人拦车查问。我们夏门也讲台语,因此未遭毒手,但当时我亲见车外两位男子被盘问砍杀的整个过程。
他们当时被拦下,被用台语盘问:「供日语没?」不会。「供台语没?」不会。「供客话没?」不会。当场,巴格野鲁,干XX ,武士刀就砍下来。一人当场罹难,另一人想逃跑,亦被追上用武士刀砍死,身上喷出的血溅了几尺高。
当时只以爲是局部的,偶发的事件,只想逃离现场,结果越走越不对劲,几乎每个大路口,都有这类浪人成群的在把关,街上的□体也越来越多,惨不忍睹。在车上眼见对穿旗袍者就连问都不问,持刀就砍,男女老少全都不放过,有的甚至全家罹难。小的有至□褓中的一两岁小儿及大至十来岁的小孩,都无一幸免,更有的头被完全砍掉,身首异处。不把人当人,只要是不讲闽南话、客家话、日语的中国人,一律消灭,与南京大屠杀军民不分是同样的兽行。
我们深受惊骇,决定绕路返回,结果是愈见愈惨,尤其是高雄火车站,前镇一带及往高雄工职的大马路上,□体堆积如山。就我粗略估计,应有上千人之多。仅高雄一地,仅我所见者就如此,全省死难者更不知有多少。
当时在台的除军人外,外省人大部份就是公务员,及沿海省份来台经商人士,以温州人居多,浙江人也不少,这些人是无辜冤死的大多数。在街头屠杀还不够,这些浪人开始逐屋寻人杀戮,於是外省百姓开始逃向要塞寻求保护。在一些善良百姓帮忙下,假借日本装扮,恶补些日语,台语,以逃避浪人之盘查捕杀。姑不论所谓之定稿评论,柯远芬,彭孟辑,史宏喜,张慕陶等人,在当时的避难百姓眼中都成了保生大帝,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我法院一客家同事,先生在新竹当军需处长,住在客家村,亦被暴民入村点名要人。先生虽有两只枪,却不敢用,怕子弹用完仍救不了全家,只好个人躲入粪坑躲藏,还因此得病,但勉强幸免。
当时外省人户籍资料根本不全,所以被屠杀多少,根本无法统计,遗留在大陆之亲戚家人根本无从得知,超渡无门,亦爲人间一大惨事。
在如此悲惨,屠杀多日的局面下,你说政府怎能不派兵?而军队上岸後,所见遍地死□,及街头上耀武扬威拿着武士刀滥杀无辜的浪人,又怎会不开枪呢?
没等到戒严,我就提前返夏门了。现虽已事隔半甲子,但当时之惨状。犹历历在目,难以忘怀,我若不替他们说出来,我心不安。
●其他史实考证资料:
李登辉下令,行政院所出之“二二八调查报告” ,主要根据之书“台湾事变内幕记,记者唐贤龙着”中,强调所有本省死伤细节,而凡外省人被辱杀,□虐部份,全被省略或淡化掉。
同样一本书,怎麽可以说这部份有效,那部份无效?爲何选择性采用?现引述原书部份“原文记录”如下:
1.二二八日早上十一点,台北新公园,除了打死十几个外省人,殴伤二十几个公务员外,更有一个年轻少妇,搀了她一个叁岁多的小孩子,正想由偏僻的小道回家时,却被几个流氓拦住了,们对她尽情的调戏後,一刀将她的嘴巴剖开,一直割裂到耳朵边,然後将她的衣服剥的精光,横加殴打,打的半死半活的时候,便将她的手脚绑起来,抛到阴湿的水沟中,该妇人惨叫良久後即身死,当该小孩正在旁边哭喊妈妈时,另一残暴的台湾人,变用手抓住该小孩的头,用力一扭,即将该小孩之头倒转背後,登时气绝。
2. 又在万华附近,一小孩被民衆将双脚绑捆起,将头倒置地上,用力猛击,直至脑浆流出时方将其抛於路旁。
3. 又在台北桥附近,有两个小学生,路遇民衆,因逃跑不及,即被民衆捉住,民衆一手执一学生,将他们两个人的头猛力互撞,等到该两小学生撞得脑血横流时,旁观之民衆犹拍手叫好。
4. 当天下午,在台北太平丁,有一开旅馆之孕妇,被民衆将其衣服剥光,迫令其赤裸裸地游街示衆,该孕妇羞愤无已,坚不答允,便被一手持日本军刀之台湾人,从头部一刀下去,将该孕妇暨一个即将临盆之婴孩,劈爲两段,血流如注,当场身死。
5. 又在台湾银行门前,有一个小职员,当他刚从办公室□走出来,即被一个台湾人当头一棒,打的他脑浆并流,随即陨命。
6.这时,适有一对青年夫妇路过此地,又被群衆围住,吆喝喊打,吓得他们跪在地上求饶,时有很多的台湾小学生挤进人群中,一看原来是阿山,便连忙你一脚,他一脚,将他们两人踢在地上,滚成一团,这时民衆更拳脚交加,棍棒其飞,不一会,他们变被打得血肉模糊,成了两具破烂的孤独魂。
7. 在新竹县政府的桃园,被羁囚於大庙,警察局官舍与忠烈祠後山叁地之外省人,内有五个女眷,被台湾一群流氓浪人强行奸污後,那五位女眷於羞愤之馀,均愤极自缢殉难。
8. 而该县大溪镇国民小学女教员林兆煦被流氓吕春松等轮奸後,衣服尽被剥去,裸体彻夜,冻得要死,後被高山族女县参议员救护始脱险。
由於很多大陆和港澳同胞,新加坡人民不了解台人爲何要独立,故我以曾在台湾工作十年,和台湾人民共同生活打拼,对台湾人民思想心态的理解,来撰写这篇“驳斥冒牌台湾人强词夺理搞‘台独’”的文章,以让更多中国人能理解“台独”的谬论和更坚定武力攻台之决心。
◆驳斥冒牌台湾人强词夺理搞“台独”
首先要搞清所谓台湾人之定义,依据现今所谓台湾人自己下的定义是指郑成功以降迁移至台湾之闽南人(也称河洛人或福佬人),不包括比他们稍晚抵达的客家人,也不包括比他们早上千年到达台湾之山地人(原住民),更不包括1945以後抵达的大陆人(被称爲外省人)。台语是指闽南语,不是客家语、山地语或北京语。从其定义可知部份台闽人之鸭霸程度,虽并非所有之台闽人皆如此,但现今搞“台独”最烈和其支持者,均是这类霸道人士。他们天天叫嚣着甚麽台湾人优先,本土化,食台湾米,喝台湾水长大的闽裔人士才可称爲正港台湾人,开口闭口都是所谓台语,这种大河洛沙文主义就成爲“台独”的根源。就是那些自命爲正港台湾人之祖先,打杀台湾原住民,霸占台湾原住民之土地,把原住民赶上山,成爲山地人。
其实正港台湾人皆是冒牌台湾人,真正之台湾人是山地人。有清一代,福客斗、泉漳哄,各种集体械斗、大小民变,从未间断,此种民风使清朝官员皆称台湾爲难治之地。日本投降後,部份日人和其所裁培之台湾士绅包括现今之海基会董事长辜振甫在内,曾策划“台湾独立”,但爲末任总督安滕利吉所阻。
由於国民党政府历经抗日与内战兵败退台,当时犹如惊弓之鸟,必须尽一切力量保住台湾,而日治台人多受“皇民教育”之影响和部分台闽人之鸭霸和冲动,这两个群体碰撞在一起,“二•二八” 事件是注定要发生的。国民党的官员接管台湾後,利用职权,贪污舞弊、转卖公物,国民党的官兵则抢东西、抢房屋、抢女人,无所不用其极。米糖之乡,竟严重缺粮和物价飞涨。加上台湾人士在日治时代大多□能做下级官员或职员,光复後以爲可水鬼升成王,自己可填补撤退回日本的日藉中高级官员或职员之空缺,但是使他们很失望,此等空缺多由大陆派来官员或其亲友填补。以使台藉人士盟生怨对。其实国民党的官员在台湾所干的与在大陆所干的是完全一样的,他们之所以作出这种事是由於腐败无能和凡事要讲求人事关系所使然,但却被见识不深的台湾人士所曲解,和别有用心的“台独”人士将其歪曲成战胜国对战败国或殖民地的掠夺和压迫。而且更无限上纲将今天中国大陆上的政府和人民引伸成和当年撤退来台的国民党政府和外省人一样坏,都同样会欺压台湾人。
由此歪理得出歪论:故台湾一定要独立,才可免遭覆辙,这就是其“台独”的重要理论根据,并以此不断通过各种新闻媒体,煽动、古惑和讹骗不了解政治历史的台湾人民,驱使台湾人民去打独立战争,以达其最终成爲一国之君和满足其权力欲望之目的。以上就是“二•二八”事件发生的时代背景。